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保险箱,东西放在这里,不会轻易炸到人。
回到青阳镇,找到二舅爷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吞吐着旱烟袋,不时和朝着路口看上一眼。
这一来一去的,二人花了两个小时,二舅爷姿势都没有换一下的,就等了他们这么长的时间。
当晚,二人也没有回赵家村,而是留在二舅爷这里歇下,准备等天亮的时候,陪着二舅爷一起做子弹。
也亏得二舅爷的几个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分家离去,家里面很是宽敞,也没什么闲杂人等干扰,是以,极其方便他们二人行事。
这边一觉睡到大天亮,日子过得倒也安逸。
却说刘天水倒在自家门口附近,足足睡了三个小时,这才爬了起来。
此时,他的胳膊还疼得受不了,伤口处被张耀阳捏得破溃流脓,想要愈合又是遥遥无期。
更加令人气愤的是,他都消失了那么久,其家人就睡死了一般,竟然没有人来找。
他坐在那里气闷了很久后,这才惊觉一个更加可怕的事情,手腕上的表不见了,这玩意儿几大百呢。
而且,身上穿的衬衣和领带,还有一双黑皮鞋也不翼而飞。
在他躺在地上的这段时间,除了一身大裤衩子没有人要,现在的他被扒得个精光。
“张耀阳,你个狗。日的,竟然敢这般对我,我要你通通给我吐出来!”
刘天水眯着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很显然,他已经把自己的凄惨遭遇,算到了张耀阳的头上。
其怒气冲冠地回到家中,换了一身旧衣裳后,就径直往村中的一户人家行去。
大晚上的有人出来走动,这村子里面依然安静得要死,显然和赵家村一样,没有人养得起狗。
看来,十里八乡的大多是这个现状,很多人家其实都正处在青黄不接的状态,就靠着一些田边地头的野菜,勉强维持生活。
刘天水和那人,关在屋子里面,筹谋了半夜,也没有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自那以后,沙溪村的几个街溜子,突然就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又干了些什么。
但是,也因为这些街溜子的消失,让村子里面的治安好了一大截,让这些村民过了好些天的舒爽日子。
却说张耀阳在青阳镇一直待到中午时分,这才和陈二狗带着二十多颗子弹回到赵家村。
只是没有想到,在他们家的门口,竟然传来一股惊天恶臭。
不知是什么人干的,竟然泼了很多肮脏的粪水,把一个院子大门口,弄得乌黑脏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