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兰,你说葛汉壮轻薄于你,他是如何轻薄你的?”
“他趁民女不注意,偷偷摸了民女的屁股,还摸了好几下。”李寡妇顿了顿又说道:“大人,他想要打民女的事,在场的邻里乡亲可都看到了,不信您问问。”
“对啊,对啊,他还想打我呢!”
堂下那个闲汉这么一说,边上其他人也跟着喊了起来,一时间葛屠户俨然成为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肃静,肃静!”
虞知县用力拍了几下惊堂木,下面这才安静了下来。
“葛汉壮,李如兰所说的可是事实啊?”
听到终于问到自己,葛屠户赶紧辩解道:“大人,草民只是恼怒之下一时口快而已,可并未真的打人。再说了,又有谁看到我轻薄于她?大人可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ap。zx。r
“你们有谁看到葛汉壮轻薄了李如兰吗?”
面对虞知县的问话,这次所有人却都默不作声了。
“你呢,你有证据吗?”他又转头问起李寡妇。
“这。。。。。。”李寡妇眼珠子一转,答道:“大人,这种事情哪来的证据可言?倘若如此,以后只要没人看见岂非可以为所欲为了?再说了,民女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不冤枉别人,单单要冤枉他?”
说到这里,李寡妇突然往下一跪,痛哭道:“大人,民女受辱失节,倘若大人不能为民女做主,民女只好一死以证清白了!”
见到李寡妇用此法逼迫自己,虞知县暗骂不已。这县里的人谁不知道她那点破事,还在这里装贞洁烈妇。
但想归想,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面对这种双方各执一词而又毫无证据的案子,他是最为头痛的。
他朝边上的冯师爷看了一眼,却见对方也朝他摇了摇头。
冯师爷虽然是虞知县聘来的师爷,却是个钱粮师爷,而不是刑名师爷。对钱粮税收之事颇为精通,却对断案一窍不通。
正当虞知县一筹莫展之时,堂下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县尊大人,民女能辨明堂上二人谁是谁非。”
虞知县循声望去,却见堂下人群之中站着一名俏丽的白衣少女。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