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不能吃,对薄亦沉来说,比死还难受。
纪宁没松手。
薄亦沉只得在纪宁身旁坐下来。
第二天,纪宁又睡到大中午才醒来。
她昨晚喝得有些多,有些断片,不过她记得是薄亦沉送她回卧室的。
她见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便知道她昨晚被薄亦沉抱上床后就睡了,没洗澡。
因此她起来后,去浴室洗了个澡。
如昨天一样,她穿戴整齐下楼后看见薄亦沉正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品咖啡、看财经杂志。
“睡好了?”薄亦沉搁下咖啡,开口问道。
“你昨晚没回去?”
“昨晚某人喝醉了,拉住我的手,哭着求我留下来,还要我陪着她,我看在她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勉强陪了她一整晚。”
纪宁不相信她会哭着求薄亦沉留下来陪她,于是说:“不可能。”
“我的左手到现在都是麻的,知道为什么吗?被你强行拉过去枕了一整晚。”
纪宁一点印象都没有,“接着编。”
“你还踢了一晚上的被子,我给你盖了几十次。”
这点纪宁倒是相信,因为她确实有踢被子的习惯。
纪宁又想到了当年那个少年。
当时她喜欢踢被子,那个少年一晚上要给她盖十几次。
薄亦沉搁下财经杂志,盯着纪宁问:“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怎么?你要给我做?”
“昨晚某人说非常喜欢吃我的菜,求我每天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