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翊王妃捏紧手帕,认为叶锦潇在炫耀,想到好友哭泣的委屈模样,还曾要上吊寻死,心中便气得不打一处来。
“既然聿王妃不愿医治,那便罢了。”
冷冷一句,又是一项不孝的罪名扣在头上。
太子妃皱起柳眉:“翊王妃这话实属过激,这些年来,皇爷爷身子向来不好,早年又累积了隐疾,药石难医,莫要为难老五媳妇。”
她声音温婉,言语温吞且不失威严,是为人处世和善,却能在关键时刻狠起来的性格。
近日,太上皇不吃不喝,日渐消瘦,整个人也变得暴躁易怒,难以接近。
他们虽然在此侍疾,可每日行礼问安后,便被赶到外室,连床榻都不曾靠近。
前日,太子侍奉汤药时,更是被太上皇掀翻了碗,手臂上划拉了一条好长的口子。
翊王妃认错:“是,都是妾身的错。”
她温婉认错,倒是显得叶锦潇架子高,心性傲。
于是,叶锦潇什么都没做,就被扣上个‘不愿医治、不孝不仁’的屎盆子。
其他人暗里讥笑。
这个胸大无脑、嚣张跋扈的女人懂医术?
她要是会医术,他们愿意把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
楚聿辞突然冷冷地剜了翊王妃一眼:“你有孝心,怎不进去侍疾?”
翊王妃道:“皇爷爷喜好清静,我们都到不了榻前。”
“哦,那你通过在这里大声吵闹、自我感动的方式,将自己的心意‘传递’到太上皇榻前?”
翊王妃面色一哽。
“打的还是叶锦潇的名号,她要不要尽孝与你何干?家住海边,心操那么宽?那门口路过一辆粪车,你要不要追上去尝尝咸淡?”
冰冷犀利的字句,刺得翊王妃面色一阵红、一阵绿,无比难看:
“你!你。。。。。。”
怎么回事?
不是说聿王无比憎恨叶锦潇,恨她手段卑劣,恨她拆散他跟心爱之人,恨不得将其捏死、休弃、除之后快吗?
他怎么会帮叶锦潇说话?
众人也略感惊讶。
上次见到叶锦潇时,还是二人成亲那天,当时,花轿到了聿王府,聿王连堂都没拜,下人直接抱来一只公鸡,代为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