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怎么想的,就这么随太后的眼线在宫中活着,要不,等会我找来一个喂黑虎吧,这样别的眼线就再不敢瞎说了。”清英说。
菱儿向清英啐了口:“我呸,本来就有人给娘娘造谣说娘娘用活人喂黑虎,你这样做到给这谣言应了景了。”几人正七嘴舌的叨咕着,见晏如忆转过身来,她们立笑意盈盈的看过去,晏如忆向三人温婉一笑,说:“昨儿,王上惩罚了花嬷嬷,想来是伤得不轻,连翘你去拿上三七膏,我去潇湘宫看看。”
“啊,娘娘,您可去不得。”连翘向晏如忆连连摆手说。
“为何去不得,你是怕太后吃了我不成?”晏如忆笑说。
“娘娘,您还笑得出来啊,昨天太后想害您不成,王上以二十杖惩罚花嬷嬷实则是告诫太后的,那太后可是被气疯了,您去,虽然不能吃了你,必是要以长辈之名各种刁难折磨您的。”连翘说。
“你们啊,别把太后想的那么坏。一家人,有了心结就得把话说开了,不能带着仇怨,不然便永无宁日了。去吧,快去把药拿来。菱儿,你来给我梳妆更衣。”晏如忆笑对二人说。
“是。”菱儿与连翘虽不情愿却知没法说动晏如忆,只得从命。
潇湘宫中,凌太后坐于床榻边上手拿丝帕给卧于床上的花嬷嬷擦着脸上的泪水,她说:“昨儿真是委屈了你,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这个白眼狠真是被晏如忆那狐狸精勾了魂去,他打你就是打我的脸,我就应该跟他碰头去。看看把你打得血肉模糊的,那几个用刑的混账羔子怎么下手这么重,这得多疼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去。”
花嬷嬷抹止不住的泪水,强忍着巨痛,说:“娘娘不必担心老奴,我看着血糊糊挺下人的,行刑之人也没用多大的力的,这不过是轻伤。若是他们真用足了颈打,就这二十板子不要了老奴的老命,也会被打得皮开肉绽了。王上只是做个样子给王后看的,不妨事的,老奴撑得住的。”
“提起来我就一肚子气,他竟一点不相我这娘亲的话,一味的偏袒晏如忆。”凌太后说。
“太后你我都心知肚明,昨天的戏定是瞒不过王上的,好在王上把您的话都听进去了,以后王上必会有所防备,那我们这一出戏就没有白演啊。”花嬷嬷说。
“唉,哀家也不确定陌儿能听进去多少,他真是太相信晏如忆了。哀家现在到是很担心,你说哀家昨天与晏如忆撕破了脸,她会不会从此下狠心要害陌儿与哀家啊。”凌太后说。
“王上以蛊牵制着她,她应该不敢怎样吧。”花嬷嬷说。
“太后,王后求见。”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凌太后闻言腾的站起,单凤眼冒着怒火,喝道:“什么,王后来了,她还敢来,给哀家打出去。”
“太后,不可如此。”花嬷嬷伸手拉住凌太后的衣角。
“怎么不可,哀家一想到之前我那陌儿是多么孝顺于我,而今却被她拐带去不理会我了,我这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她既然送上门来哀家不打她,还留着她不成。”凌太后气愤的说。
“太后,打不得,晏如忆太过奸诈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您想想,昨天我们那一出定把她气的够呛,说不定今天她就是来找茬让您对她动手,她好去王上那里告状,您接二连三的伤她,王上定会生您的气,若是伤了王上与您的母子情份,那不是如了晏如忆的意吗,在老奴说还是避着不见让宫人们打发她回去。”花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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