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叫了。”
我退无可退,一边警告着霍斯年一边往旁边挪去。
“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最好叫我妈听见,她也不必天天揪着我们要孩子了。”
他伸手揪住我,往他身边带。
我力气不敌他,便被拖着走。
“你过分了,违背妇女意志属于强。奸。”我警告着。
霍斯年拉着我到沙发边上,“不知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给我上药。”
他将医药箱里的一支药膏递给我,侧着身子在我面前坐下,视线与我平行。
平静的脸上,并没有那天下午的波动。
我这才瞄见他肩头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印子,有些发肿。
原来是叫我给他上药,害,白担心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无时无地不在发情吗?”他冷哼道。
好吧,是我思想龌龊了。
我将那药膏的盖子旋转开,取了一些白色的药膏在指腹上。
在靠近他肩头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看着那细腻的肌肤时,我不禁愰了一下神。
“怎么了?”霍斯年问道。
“哦,没什么,你这是怎么弄伤的?”
我回过神,随口问道。
药膏触及到霍斯年的伤口上,我为了将它抹匀,来来回回像个水泥工一样在转圈子。
霍斯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没有?”
“着什么急呀。你这是淤肿,我替你多按按,它就会消散下去了。”我胡说八道地解释着。
无非是上回没有摸到他的胸肌,今天玩心四起,就想感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