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霍总原本说今晚会来见我父母。可是您好像又出现在其他地方,挽着别的女人吧?”
既然没有将我放在心上,这种婚姻又何必开始呢?
霍斯年并没有对我的话感到丝毫的愧疚。
他逼近我一步,“难道你就像我们约定的那样,在家等我了吗?”
“既然我们都对彼此失言了,那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情。只当从来没有说过就好。”
我披上一件外套便打算走出房门,霍斯年却先我一步将房门关上。
“洛向晚,你猜为什么我此刻会坐在你的房间里等你醒来?如果你父母没有同意,那么你觉得他们会让我在这守着你吗?”
他如炬的双眼细细地打量着我,似乎想要将我看穿,却一眼望不到头。
我侧过头,躲避他的审视。
“就算他们答应了又怎么样?这件事情最终的决定权只在我自己手上。现在,你可以离开我家了。”
我再次想越过他的肩膀,却被他拽住手腕粗鲁的摔在沙发上。
他伏在我上方,离我的脸极近。
“洛向晚,我替你家摆平了杜建的麻烦,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报答我的是吗?”
他说这句话时,我发现他右手的指关节上带着伤口,沾着血迹。
这才想起我约了杜建吃饭,出门被杜建纠缠,昏迷之前霍斯年的确将拳头挥向杜建。
“如果往后他真的不再来找我们的麻烦,那我谢谢你。但不是用以身相许这种无聊的方式。”
似乎是见我态度坚决。
霍斯年的伸手抬着我的下巴便想吻下来。
我伸手甩了一记耳光在他脸上:“你够了没有?”
“啪”的声响叫我俩皆是一愣。
说实话,现在的我多少带着那边的霍斯年给我吃避孕药的情绪。
这一耳光下去,我自己都怔住了。
霍斯年回过神,深深看了我一眼:“我竟不知道,你吃可可的醋,竟然能酸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