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被他吻得心率加快,他意犹未尽的撤离她的唇,先是含住她的耳尖,而后那唇若有似无的滑过她纤长优美的脖颈。
想重重地亲下去,但想起等会她还要上班,若是被人看见,对她影响也不好,便只知适可而止的亲了下,不留印。
宽敞的办公室里,干净明亮,有股木质的冷香。
在这样的衬托下,沙发上两人的凌乱,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沈渡的白衬衫在她的意乱情迷中,甚至还被扯掉了一颗衬衫纽扣!
温乔心里莫名滋生不可名状的罪恶,一番缠绵后的脸蛋满面潮红。
要知道沈渡在公司的风评出了名的好,尤其是那条不沾女色的做派是人们私底下讨论的最为广泛的。
都说像沈渡这样生来站在名利场顶端的人,不被这纸醉金迷的世俗熏染,简直就是难能可贵。
有些话说的糙的,就说像沈渡这样的男人,想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偏偏他如那高山雪,别人碰一下,都会脏了他。
温乔这会就觉得自己……弄脏了他似的。
“以后能不能不在办公室这样……”温乔声音很小的泛着嘀咕,却还是被沈渡清晰的听在了耳里。
他也有几分无辜:“又没做,亲一下都不行?”
他们有快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温乔看着男人眼底的欲念,也不好再说什么。
沈渡觉得她那张嫣红的唇,像是吻不够似的。
不过他终究没有再折腾什么,而是替她将她的衣物整理好。
初春,海市天气明媚,有二十来度。
温乔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飘带衬衫,黑色鱼尾裙,知性优雅。
沈渡的指尖落在她的那根飘带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随意两三下的拨弄,就给她系好了一个蝴蝶结。
温乔的眼神一动不动地追随着他手上的每个动作。
沈渡被她盯得笑了,“沈太太,是喜欢我的手吗?”
温乔想起了某次,耳根处火烧火燎的热。
“你手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