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冷着脸,骂了句脏话,猛地一脚踹掉了一旁的一把椅子。
盛炀跟着沈渡这么久了,第一次看见沈渡这般暴躁失控的样子。
他预感大事不妙。
尽管在温乔失踪后的第一时间里,他就安排了手上的人去查去找,但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还是没有收到消息。
温思思猛地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把她关在这的,我只是想把她关在这吓吓她而已……”
就像是以前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恶作剧般,出口气。
眼见着男人勃然大怒,沾血的刀又要往她身上来,她脱口而出的说道:“洲哥……会不会是洲哥带走了她?”
“靳平洲?”
“是。”温思思急忙撇清楚关系,“是洲哥想见她,他一直想让我帮他将温乔约出来,他还爱温乔,他想复合,得到温乔,他……”
温思思越说越有种胡言乱语说不清楚的感觉。
但沈渡却清清楚楚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一句废话都没有,转身往外走。
*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靳平洲还坐在盛泰集团总裁办。
偌大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自从靳明峥去世,他一手掌控盛泰集团后,这日子过的并不轻松。
在他头上顶着的是荣光也是压力。
可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用尽一切手段,不就是想爬到这个位置吗?
处理完最后一个项目的合同审批,靳平洲身子有些疲倦的往后仰,靠着老板椅。
如今要什么有什么了,他却突然想起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靳明峥的偏心和打压,他在事业上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
最落魄的时候,靳明峥竟然冻结了他手上所有的资产来给他所谓的惩罚。
那时,是他跟温乔在一起的第二年。
靳平洲很少跟温乔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温乔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那段时间他手上没什么钱,连一些平日最基本的消费都维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