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顿住,脑中转悠。
应承禹自问自答:“那肯定是跟我吧?”
时宁不好否认。
应承禹又问:“那你知道我有什么特长吗?”
时宁:“……”
应承禹继续添柴点火,“不说我,就说你家靳总,你能说出一个他的特长吗?”
时宁这下真懵了。
她看了眼靳宴。
靳宴不动如山,面上看不出什么。
要说男人心,也是海底针。
一分钟之前,他还高兴时宁紧张他,主动问他有什么特长。
现在,他还真让应承禹牵着鼻子走了一遭。
他跟时宁同床共枕这么多天,时宁没观察到他,反倒记住傅修会书法了。
时宁还委屈呢。
他俩处了这么久,靳宴又没给她表演过。
她怎么会知道,他会什么。
她正绞尽脑汁,傅荔踹了脚应承禹,“输你话多,要人知道你特长,也得你有啊,你一无是处的,让时宁怎么编?”
众人笑。
女孩子们又起哄调侃应承禹。
管家很有眼力,早把文房四宝备好了。
“傅律师,请。”
傅修这回没沉默,起身出席。
他长身玉立,从头到脚一身黑,又沉默寡言,就和那方徽州古墨一样,声名远扬,内外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