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穿着旗袍,可兴许是因为太心急的缘故,那颗旗袍的盘扣,她扣了很久都没扣好。
沈渡不急不缓地走到她的身边,抬手慢条斯理地将她的盘扣扣好,又替她整理了裙子的下摆,确定没什么不妥之后,他自己才将丢在沙发上的衬衫西裤穿上。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发现聚了一群人。
以沈清宁和傅西城两人打头阵,还有明泽,谢知韫等几个年轻人。
“哥,你也是今天的主角,今天不在宴会上招待宾客,反倒偷偷躲起来,搞中场休息啊?”沈清宁疑惑地看着房间里的俩人,嘀咕着道:“爷爷不见你们人,到处在找呢,还有年年岁岁也在哭着要妈妈,可你们俩怎么电话都打不通啊。”
大家都还以为两人出什么事呢。
毕竟温乔还在生着病,这一来二去,老爷子担心出什么状况,便连忙让这几个年轻的小辈出来找人。
温乔努力地装着平静,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沈渡那人就更不用说了,表面一副君子坦荡的正经模样,面不改色,有种天塌下来都动不了他的岿然,可尽管如此,风月场里混惯了的傅西城,这眼神随意地往他们身上一瞟,就知道刚才他们之间发生了怎样的激烈。
他清了清嗓子,重重地咳了一声道:“沈哥,你注意点,你脖子上的印子都没遮住呢。”
傅西城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眼神都往沈渡的脖子上看去。
就连温乔也不例外。
当她看到那露出的一指甲盖,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的红印时,温乔不禁感慨,傅西城这人是有火眼金睛吧?
总之,被傅西城这么一提点,很快所有人都知道温乔和沈渡刚才在休息室里发生了什么。
温乔这会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沈渡不动声色地揽过她的腰身,依旧是一副无波无澜的姿态。
“我们还有点没收尾,你们在外边等一下?”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堵在门口的一众人皆是不敢置信地瞪着沈渡,似乎都没有想到沈渡端着一副那么优雅斯文的皮囊,居然会说出这么大尺度的话!
温乔这下是彻底的社死了。
“行行行,你们继续,我们不打扰了!”
说完,一行人一溜烟地走掉了。
“今晚就先‘放过’他们。”
“看到时候他们新婚夜,闹洞房,我不给他们整一出大的!”
“啊,带上我带上我!”
沈清宁也兴奋地跟着傅西城附和,两人妥妥的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