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子一天一个样,才满月呢,隐隐约约地就从他们脸上看出了爸爸妈妈的轮廓。
温乔摸了摸小家伙的小手手小脚脚,像是在摸着什么奇珍异宝似的。
温乔逗着逗着,发现了不对劲,一抬头看到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逗娃后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她连忙将年年岁岁还给月嫂。
“小家伙老是待在病房也不好,还是等我好了,再来陪他们玩吧。”
一家人听着这话,心里都是疼的。
大家在病房里待了好一阵,陪了温乔好一阵,最后在沈渡的示意下,全都散去了。
翌日。
温乔在沈渡的陪伴下继续做着术前的检查和准备。
沈渡看着那针头落在温乔那嫩白的肌肤上,心口都跟着疼了下。
这段时间,她经历过生产,又各种各样的吃药打针抽血化验……
沈渡有时候想,要是能把这些痛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该多好。
他愿加以百倍,千倍的承受着。
一切准备做好后,下午两点三十分,就该做手术了。
在温乔要被推进病房的那一一刻,沈渡弯腰俯身,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他声音低哑地说:“乔乔,我等你出来。”
他还说:“你还有很多‘证据’没找到呢,好好出来,然后咱们继续找。”
沈渡口中的‘证据’是指他暗恋她的那些证据。
曾经温乔像是挖宝藏一样乐此不疲地挖着。
可是那些证据太多了。
她想,她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发现他到底有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