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打没准备的仗,这么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你真以为我有心思跟你打牌?”
傅正恺这才意识到。
云栀从看到林空鹿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准备了。
所以她看似失控的用手铐抽破了他的脸,答应跟他打牌,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抚过了伤口。
也就是说,在他色眯眯的抚上她肩头时,手上就沾了药。。。。。。
傅正恺的呼吸急促,瞳孔缩了缩,那是恐惧在外露。
从小到大,他从没怕过任何人。
但是这一刻,他切切实实,对云栀露出了恐惧无比的眼神。
“你要。。。。。。对我做什么?你想。。。。。。想毒死我?”
傅正恺惊恐的质问着。
云栀听到这话,眼神微闪。
他没有否认和傅正婉的交流,难道他真的就是傅正婉电话里的那个帮手?
云栀眼底的冷意愈发骇人:“确实,这个药量,足够毒死你了。”
“云栀,你怎么敢!”
云栀冷声道:“你刚刚还说,你想玩死我和林空鹿,我当然要自保了。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把我们送出去,我放你一马。”
傅正恺对上云栀眼底的冷厉,咬着牙:“你在虚张声势,你不敢在颐和市动手的,更不敢毒死傅家的人!”
云栀忍不住笑出声。
傅正恺要是知道她对傅正励做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自信了。
云栀拖过一把椅子,施施然坐下。
“好啊,那我们试试看。
在你咽气之前,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你感受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意。
而我本人,真的很乐意欣赏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