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臣一声冷笑,“不太好?你给总统看过病吗?别人在这里我就不想诊治,耽搁了总统的病情你负的了责么?”
傅景臣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告诉他不出去他就不治病,简直就是炫酷狂拽,顿时迷倒了一片小女仆。
嘤嘤嘤,傅医生简直太帅了,为什么是gay,而且还是和总统,简直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嘛!
那些老医生被傅景臣这么一噎,气的无话可说,但他又是总统的御用医生,总统的病傅景臣自然是最清楚的。
本来还想着顺手拐一个荣誉,让记者采访一下,享受一下别人崇拜的目光,反正大家都在一个屋子里,谁出力多他们记者又不知道。
但现在,傅景臣显然不给他们这个占便宜的好机会。
可他们,偏偏又束手无策。
只能哼一声,然后色厉内荏的离开了。
仆人将房门带上,确认无人后,傅景臣叹了口气,悠悠的将皇甫爵身上盖着的薄毯拿开,某处果然如他所料,高高耸起。
“这些庸医啊,连所治之处都不知道,真是蠢死了。”傅景臣叹了口气,那药不适合经常服用,皇甫爵昨日刚刚吃了一颗,如果现在再服用,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最好的解药明明就在那,偏偏要找罪受。
傅景臣皱了皱眉,从药箱里拿出一包东西,打开,全都是粗细不一的针,傅景臣犹豫的选了好一会,挑了一根中等的,同情的看着沉睡着的皇甫爵,“总统,我真的尽力了啊,现在保住你的命最重要,还能不能有下半生性福这个就看天意了。”
说罢,傅景臣看好位置,心一横,便把针给戳了下去。
然而,试了好几次,皇甫爵还是没有反应,那一处也没有消肿的迹象。
傅景臣摸下巴,不应该啊。
皇甫爵的手机蓦然震动,傅景臣眼睛一瞥,是苏玖打来的电话,接通,“小玖玖啊。”
“傅……傅医生。”苏玖一愣,接着问道,“皇甫……总,总统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