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现场响起一片惊呼声。
江南米贱,八千两银子可以买到一万石米。
一万石米什么概念?
足够一万大军吃五十多天!
花这么多钱买一个没有实权没有俸禄的六品官职,实在是疯了。
“我九千!”张贤一番纠结后跟价。
这次轮到钱庐为难了。
他确实不差钱,但是不代表他乱花钱。
官员的身份虽然能当成护身符,但不是万能的。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他和地方官的关系情同手足。
就算朝廷严查逾制问题,他也能用金钱糊弄过去。
收买地方官根本用不了九千两银子!
正犹豫间,宋权找的托说话了。
李济对着钱庐劝道:“钱兄别跟了,咱们四个当中张兄的买卖干的最大,挣的钱最多。比不过他是很正常的事,忍一忍算了。”
这是劝吗?
确实是劝,不过反方向的劝!
就和几百年后许多人做足疗时选择反方向的钟一样,不但无法让人退缩,反而使人斗志昂扬!
“笑话,”钱庐冷哼一声:“我钱某人可是苏州钱氏族人,岂能忍气吞声?”
说罢,他对着宋权大喊:“宋大人,我出一万两。”
嘶——
现场的同时倒吸一口气。
“一万两,有人出价一万两!”
“佩服,实在佩服,”
“不愧是苏州钱氏,果然有钱。”
随着钱庐喊出一万两银子的高价,难题又回到了张贤的身上。
他跟还是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