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静神色一恼,就要上前。
“跟一个疯婆子计较,浪费时间,春静,你有更重要的事该去做。”叶锦潇招手,“你们两个过来。”
“把这婆子绑在树干上,头顶上挂只铁桶,开一个孔眼,将水滴在她头上。”
婆子:“?”
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她被捆住手脚,死死的固定在那里,头上两三米高的枝干上挂着铁桶,往下滴水。
嘀嗒。
嘀嗒!
水滴不快,两三秒才掉一滴,砸在头上不痛不痒的,就跟挠痒痒一样无关轻重。
婆子顿时哈哈大笑:
“聿王妃,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知晓她的身份,忌惮世子妃,不敢责罚她,这才想了个滴水的法子?
哈哈哈!
太好笑了!
自古来,还没见过这愚蠢的法子。
叶锦潇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便转身进屋了。
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当水滴长时间的滴在同一个位置,足以将石头穿破,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
这是一个漫长、煎熬而折磨的过程,丝毫不亚于某些酷刑。
一个时辰后,希望她还笑得出来。
屋里。
叶锦潇交代了陆春静什么,陆春静会意后,稍微收拾整顿好,便先行离开了。
床榻那角落,夜冥还坐在那里,垂着眸,抿紧嘴,一言不发。
“我要沐浴。”
“好,我去让厨房备水。”
叶锦潇没有多心,去厨房了,却未见夜冥紧紧的捏着掌心,手背上的青筋跳了出来,高大伟岸的身体缓缓蜷缩着、颤抖的滑坐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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