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先是愣了愣,随即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奶奶说我八岁那年走丢了,好不容易找回来,还烧的快要死掉了,好不容易救回来后,就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宫芜手里的烟几乎被碾的不成形。
细碎的烟丝落在上好的真皮座椅上,无端刺目显眼。
“宫先生,您怎么了?”
男人微微回过神来,笑容很淡,他只轻轻道了一句没事。
“您为什么问我这个?”
还不完全确定的事情,他不想过早下定论,所以只温声问她:“明天天气不好,会下雨,你通勤不方便,我来接你
到底是小姑娘,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可是玫瑰庄园离我那里好远她愣愣地看着宫芜。
“不远,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他含笑看她。
眉眼如远山,如峻岭,明明冷冽锋利,却独独温柔。
小姑娘有些恍神,只很快回过神来,眼尾自然而然带些娇软的羞意,低头,不敢同他对视:“都可以
下车后,她往单元楼里走。
车窗下降,他总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每一次都是等到她到自己所在的楼层,安全进家后他才离开。
今天也是这样。
只是,原本应该踏入电梯的小姑娘突然折返。
她红着脸,孤注一掷地拉开车门。
闭上眼睛,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下!
搭在烟盒上的手瞬间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