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的秋明明已过,撩人的热光也该随季节远逝,可纷沓而至的冬却带着它独有的烫,仿佛要将靠近的人都燃烧殆尽。
她睫毛颤的厉害。
只是,那灼热的气息,一浪一浪扑面而来。
隔着衣服,他丈量的每一寸都如野火燎原。
“不可以!”
男人被推开!
她压着唇间差点溢出的喘,眼尾缀着一抹仿若病态的娇红。
两人眼神交错,有片刻胶着。
可很快,她便挪开了视线,强装镇定地起身,整理被揉皱了衣服。
那双敛尽了春光的绿色眸子里,隐隐略过些许黯然。
只是,预料之中的反应。
他在心里轻轻安慰自己不要失落,可身体里的快乐因子还是在快速流失。
阮羲和侧头时,看到低着头的罗德里克。
他本傲慢,也不可一世的矜贵。
心口不自觉闪过些许异样。
可是,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可能真心无旁骛地和人做些什么。
纠结片刻,她还是坐了下来。
亲自帮人点了支烟。
向来只抽雪茄的罗德里克:。。。。。。
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
僵硬凝滞的氛围散了许多。
她见他抽了一口后,才悄悄松了口气。
倒也不是说怕他,就是明人不说暗话,明摆着利用,总不能利用完人家,还抽人嘴巴子吧。
没这么办事的。
“这烟哪来的?”
除非别人递,不然他基本不碰香烟,更别提还是这种粗支的。
阮羲和不自在地抵唇轻咳一声:“路上捡的
绝口不提是刚才不让越颉抽烟,直接拿了茶几上的烟盒,囫囵塞进口袋里的。
罗德里克显然不相信她的鬼话,但是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