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浸湿衬衫。
粉色的领带落在床头,被系成了蝴蝶结的模样。
她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他手腕上的佛珠。
鼻息的温热勾的人有些痒。
他闭着眼睛,未被绑住的那只手下意识握紧。
她眼尾勾着一抹潮色,唇落在领带上时,眸底的艳色盛极。
今夜的酒,醉人的很。
她一点都不想浪费。
只是盛放女儿红的容器真不乖。
发梢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衬衫,也不知是她做了什么,竟逼的他额角浮出细汗。
只那浮光掠影间。
便叫人想到,应把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她点着那被她品茗许久的某处,眸色当真算不得清醒,她在笑,笑声压的很低:“这叫红梅傲雪,是也不是?”
“阮阮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压抑。
“是也不是?”
“是
他答了是,她便更加愉悦,笑容布满眼底。
指腹顺着布料的走线蜿蜒,才下心口,又上柳梢头,无端轻漫又放肆:“这叫小荷才露尖尖角~是也不是?”
“阮羲和!”
。。。。。。
这一夜,总归有些不一样的。
半睡半醒间,他模模糊糊地想,其实她喝点酒也挺好的,平时几次便受不住了,哭闹着叫停,今晚倒是。。。。。。挺好,很热情。
。。。。。。
什么事情,总有期限,欢聚时如此,离别时也是如此。
走的那天,阳光明媚。
澳城鲜有不好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