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湛南不动声色,温和的笑笑,“不客气。”
…
迁坟仪式结束。
盛相思从洗手间出来,从长廊走过,听到外面的草坪上,有人在说话。
“你在这儿干什么?”
是傅寒川,言辞急切又严厉。
盛相思一怔,不由退后两步,贴在墙上,悄悄的往外看去。
“大哥……”
傅寒江尴尬的站在那里,右手指间夹着支烟,还没来得及点燃。
“你在抽烟?”
傅寒川几乎是咬牙切齿,低喝道,“你不要命了?你的身体,能抽烟?”
“没……”
难得见大哥如此疾言厉色,傅寒江仓皇的摇了摇头,举起手。
“还没点。”
“没?你那是没来得及!”
傅寒川冷哼,“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己经抽上了!”
“大哥……”傅寒江索性也不争辩了,“我……难受,太难受了。”
“你……”
傅寒川一滞,眉头蹙起。
叹息道,“知道你难受,但这不是你自己选的?要放手?”
“是啊。”
傅寒江苦涩的勾着唇,“是我自己放手的……我也知道会很难受,但真正熬起来,远比想象的还要苦。”
痛苦的吸口气,“大哥,相思这么快,身边就有别人了……”
“那个虞湛南,我给相思找墓地,被他抢在了前面,今天,他一首抱着君君,可我才是君君的爸爸。”
陡然哽住。
“相思不需要我了……君君也不再需要我了!”
“寒江……”
这之后,傅寒川又说了什么,盛相思站在门里,没有再注意听。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