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国主意见不一致,又陷入了争吵之中。
首位之上的大昌国主,手指轻点着太阳穴,神色如常。
北域各国主的争吵,他早已经习惯了。
这些国主才疏学浅、无勇无谋,给他惹麻了不少麻烦。
但这样的北域,也更容易被他掌控。
各国主争吵之时,大昌国主一边凝眉沉思着,一边看着手中的两份密信。
其中一份密信,是大奚边境的使者来报,另一份则是前往大魏的使者所报。
不久之后,大昌国主想通关键,冷冷一笑。
“诸位不必争吵了。
是大奚边境那几个使者,他们变节了。”
“他们?不可能,他们父母亲族,全都在各国都城之中,他们敢行这叛变之事?”
“他们自然不敢,但这也说明如今这个大魏第一元帅,确实又些本事。
御人手段,无外乎施之以威,诱之以利。
这个尚云杰有些能耐,御人之术,玩得很熟练。
而且大奚边境粮草劫掠之事,几个使者通敌的证据,一点不剩,全都推到了唐、魏之争上。
这个尚云杰也并非传闻中,那边只是以悍勇立足军中。
他的谋略手段,同样出色。”
大昌国主饶有兴致的分析着。
各国主听得直皱眉。
“那现在应该先将那些使者召回,将他们全部斩杀,以儆效尤!”
大昌国主摆了摆手。
“大可不必,留着他们还有用处,尚云杰能用他们,反之我们用起来,只会更顺手,将计就计便是。”
各国主闻言,都是若有所思,默不作声。
大奚国主看了一圈众人,视线最后定格在大昌国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