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对某个人或某件事放下了,便是真的放下了。
她是个很少会改变决定的人,她的心不喜欢动摇,也不喜欢吃回头草。
“你的心真是又冷又硬。”司煦脸上露出一抹讥笑:“我都已经这么讨好你了还是不可以吗?”
姜眠感觉到了危险。
“看来我就不应该用讨好的方式对待你,你只有被征服,被掌控才能变得老实,对我听之任之。”
司煦贴着姜眠的鼻尖,笑容妖异。
姜眠有一种很深的疲惫感,她闭上眼睛,躲避男人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眼眸:“司煦,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妖怪在山上独自生活了几百年,有一天一个人跑上山想跟妖怪做朋友,妖怪不搭理他,他也不在乎,每天都过来找他说话。”
“突然有一天他不再出现了,妖怪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他出现,它第一次感到孤独和悲伤,于是妖怪躲进深山决定从此不再见人类。”
她就是那只妖怪,司煦就是那个人类。
幼年丧父,母亲改嫁,她的世界变成了灰白色。
多年过去,她已经适应了灰白色的世界,可司煦的出现让她灰白色的世界出现了光彩。
那光彩真的很美,她没办法不沉迷。
但有一天光彩消失了,她的世界再次变成了灰白色,她难以忍受,就像被抛弃的普通女人一样,她做了所有现在想来都觉得无比狼狈和丢脸的事情。
她对司煦的感情不仅仅是爱那么简单,所以哪怕她不后悔爱上司煦,不后悔让司煦闯入她的世界,她的也不想体验得到又失去的滋味了。
没错,她害怕了。
司煦明白了姜眠的想法,放开她的脸,有些着急地说道:“这次不会了。”
姜眠睁开眼睛,用眼神就能够告诉他,她不信。
司煦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他沉默了半晌,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最后,他把车子开进了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停好车后,他快速解开安全带,掰着姜眠的脑袋吻了上去。
他仿佛饥渴的人般,舌尖像最执着的猎人不放过她的每寸肌肤,当耳边响起姜眠难以承受的喘息声,他将怀里的身体抱得更紧了。
许久后,他的手伸进姜眠衣服里,指尖像是弹钢琴般在她皮肤上游走,姜眠忍不住颤抖。
他停下车时关了车内的暖气,车里渐渐冷了起来,但他的额头上还是热汗直冒。
面对姜眠的时候,他总是情难自控,显得异常激动。
他脖子上的领带被他扯下捆住了女人的双手,他从上往下解开了衬衫扣子,汗水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滑落到胸膛,透着致命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