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冷眼看着。
“我本来就只打算让她做一些简单的事情。”司煦咬了咬后槽牙,“算了,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心里是如何想我的,还是会如何想我。”
“随你便吧。”
扔下这么一句话,司煦快步离开了。
他下楼上了车,让司机把车开去了祁砚的会所。
今天祁砚组局,他本来是没想去的,但眼下他跟姜眠吵了架,心里各种不好的滋味糅合在一起,别提多难受了。
人在这种情况下就会想喝酒。
到了会所,司煦让司机在车里等着,然后下了车。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车里面的女人死死盯着司煦朝会所里面走去的背影,眼里满是令人惧怕的疯狂和执念。
局是八点钟开始,包厢里只有祁砚和郑允海。
看到司煦推门进来,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不是说不来吗?”郑允海问道。
司煦没理他,坐到沙发上解开风衣扣子,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酒呢?”
郑允海乐了,“局八点才开始,你现在就喝的话,到时候可就第一个先倒……”
“我让人送酒过来。”祁砚打断了他。
这个傻子看不出来司煦是心情不好吗?
司煦不耐烦地蹙眉,“速度。”
祁砚起身离开了包厢。
过了十几分钟,他回来了,身后跟着几名服务生,手里提着酒。
白的,啤的,洋的都拿过来了。
祁砚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老大,我想跟你谈个生意,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没时间。”司煦拿过一瓶啤酒,用茶几边缘撬开了瓶盖,“找别人去。”
祁砚看他心情是特别不好,也不敢再提了。
司煦也不说话,坐在那里默默喝着酒。
他酒量也是不错的,一直喝到八点钟脸上都没有醉态。
来的人纷纷向司煦打招呼,但也只是打招呼,不敢跟他聊天。
他们都知道司煦出来玩的时候,拒绝跟别人交流,他更喜欢一个人静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