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为没从自己师傅那里得到答案有些失望,又琢磨了几日,叫来了自己的亲信。
“我让你打探的如何了,到底哪里有门路能买到地骨皮。”
亲信面色不变,一个劲儿的摇头。
“掌柜的您也知道的,这地骨皮本来存储不易,入药的也少,都卖光了。”
李大为倒是没训斥他,他自己也知道地骨皮是什么行情。
亲信又在劝,“还是多囤一些夏枯草吧,最近不少人大赚了一笔,掌柜的您别糊涂啊。”
李大为不是糊涂,只是总觉得蹊跷。
可眼下买不到地骨皮也没办法,他只盼着是远安糊涂,到时候亏得一败涂地。
“那就囤夏枯草吧。”
他也囤了夏枯草,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没道理不做。
……
司宁从医馆回到府上,马车刚停下来,有人叫住了她。
“宁儿。”
从她穿来,没人这么叫过她。
司宁不解,掀开帘子看去,远远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模样,周身透着贵气。
他看着司宁,虽然极力表现出热络,可司宁还是从他眼里看出了生疏。
秋菊是后来的司宁身边,她不认识那人,故而很是警惕。
“你是何人?”
“司宁给父亲请安。”
司宁的声音响起,秋菊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忙给对面的人行礼。
“参见老爷。”
镇国公眉头紧蹙看了一眼秋菊,随后笑意连连的往前走了几步。
“数月没见,宁儿稳重了不少。”
秋菊扶着司宁下了马车,司宁站定在镇国公面前。
这个原主的父亲,亲手将原主“卖”到宁安侯府的人。
当初陆寒骁昏迷不醒,皇上听人说冲喜很是管用,于是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