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陆寒骁将斗篷盖在了司宁身上,将人直接扛在了肩上,径直往马车那边走去。
好不容易终于将人弄上了马车,司宁坐在车厢里又哭了起来。
哭的特别惨的那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全都蹭在了陆寒骁的身上。
冥寒拖着帘子看得胆战心惊,他家主子有洁癖,平日里衣衫上有点褶皱都会不高兴,更何况是现在这情形。
可陆寒骁不但没有发火,还耐着性子哄着车厢里的人。
“别哭了,我知道你的不容易,放心好了,我会护着你的……”
……
司宁第二日醒来时,头痛欲裂,缓了好久才总算想起自己在哪儿。
秋菊听见声响,走了进来。
“夫人,喝点解酒汤吧。”
司宁揉了揉发胀的额角,“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
“这么久了,昨日我喝多了,是陆寒骁送我回来的吗?”
秋裤脸色有些异样,含糊其辞地回了一句,便将解酒汤递了过来。
“主子担心您头疼,一早让府上的大夫给您开的。”
司宁点了点头,只微微的动作脑袋又是一阵的疼。
接过秋菊手中的碗喝了一口,方想起问道。
“我昨晚喝多后没说什么吧?”
秋菊“……”
这没法说啊!
司宁抬眸唤了她一声,秋菊忙摇头。
“没……没有,夫……夫人,主子说今日要回京城,让我们抓紧时间收拾一下。”
“今日就回去,怎么这么着急?”
又是一个秋菊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昨日司宁当众表演拳法,又发疯大哭,最后还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说宣誓主权,说陆寒骁是她的。
秋菊觉得他家主子之所以这么急着走,应该也有昨晚的原因。
同一时间,司宁要回京的消息已经传了回去。
宁安侯府二房主房上位上坐着一个妇人,拿着手里的密报看了看,转手递给了下方的李絮棠。
“找到她了,不日就会见到了,好好准备准备,欢迎一下我们这位三弟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