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存了什么心思,现在我还猜不透。”
“还能存了什么心思,”静安侯夫人语气肯定,“八成是想嫁进府上来。”
其实司宁最开始也想到了这一点,可皇上怎会让司家的两位小姐都嫁进来呢?
之前陆寒骁昏迷不醒倒是没什么,如今他醒了,这嫁娶之事就不是简单的冲喜了。
镇国公虽然不是手握重权,但谁都知道他们早就投靠了五皇子,事事以五皇子马首是瞻。
司宁当初嫁进宁安侯府,就是五皇子的手笔。
如今又要将司晚嫁进来,存了什么心思?
“应该没那么简单。”
“你这傻孩子!”静安侯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道。
“凡事不是都要和前朝牵扯到一起,就不能你家夫君招人喜欢?”
司宁一愣,回过神一脸的哭笑不得。
“夫人,他是陆寒骁,大夏国最年轻的将军,他的婚事不是单单喜欢这种就能解释清楚的。”
静安侯夫人知道她钻了死胡同,有心开导了几句。
“你嫡姐如今那么大年纪还没说定人家,说明心不是一般的大,但眼观现在的局势,压在谁身上都有可能压不中宝,但寒骁不同,他从不偏私,这边关需要他。”
静安侯夫人说的委婉,司宁却听懂了。
陆寒骁不站队,说明他在这场夺嫡之争中就能够独善其身。
他手握重兵,只要他不站队,无论那个位置最后属于谁,都要依仗陆寒骁。
司家将宝压在了最平稳的一个结果上面,也不得不说镇国公好谋算。
他一边投靠五皇子,一边又想将女儿嫁给陆寒骁。
两边下注,要是再有女儿,怕是他还会送去给三皇子一个。
姜还真是老的辣!
“倒是我想差了。”司宁喃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