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看不见司宁,却也能想象出她此时的神情。
怒火中烧,用力的想要撑开手脚上的束缚。
“你休想在我口中得到一个字。”
话音刚落,右手手腕就传来刺痛,紧接着她听见滴答一声,该是自己的血抵在什么东西里的声音。
不等回神,另一只手腕也同样被司宁划开,接下来就是双脚的脉搏也被划开了口子。
滴答声音越来越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滴答……滴答……滴答……
每一次血滴下来发出的声响都惹得她心烦气躁,呼吸也变得沉重了几分。
秋菊见妇人依旧不为所动,迟疑地看向司宁,不确定这法子到底管不管用。
她在暗卫也学过不少折腾人的法子,可从未见过这般的……
而上方的司宁却一副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好像事不关紧一般。
时间一点点过去,滴答声也越来越快。
司宁将一盏茶品完,方才起身。
听见她起身的声音,妇人大吼。
“你休想我说什么。”
吼是大吼,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司宁却没搭理她,冲着秋菊道。
“在这屋守着,我先去休息,等到她血流干了,再来唤我,制成人皮衣裳也不错。”
这话本是随口吓唬人的,可在此情此景却听得人心里发慌。
被绑的妇人双手紧握,身子晃了晃,明显有些招架不住。
司宁看着,嘴角扯了扯,掀帘去了隔壁的房间。
不过她并未休息,只坐了一会儿,便听见秋菊的脚步声传来。
“夫人,她招了。”
司宁也不意外,逼供这种事也不非要见什么血,攻破对方心里防线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她上一世学的第一堂课,记忆犹新。
她要起身,秋菊忙将她拦了下来。
“夫人先好生休息,一会儿问过话,我在来寻你。”
司宁站了起来,“不必了,问不明白,怕是再生事端。”
这村里的人都会功夫,那便有两种可能。
一这里可能是土匪窝,二这里可能是……
“我们是某位贵人养在这里的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