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摇了摇头。
冥寒将食盒放好,告诉司宁他一直在外面候着,要是有事随时叫他,便退了出去。
司宁看着食盒凝神了许久,想着这几日陆寒骁的照顾和冥寒的话,半晌才缓缓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在醒来时便看见桌前忙着布菜的秋菊。
“你怎么来了?”
“夫人,您醒了?”
秋菊上前将司宁扶了起来,顺势在她身后垫了一个软枕。
“主子这几日有事,没办法过来,让奴婢过来伺候夫人。”
司宁仰头指了指桌上的茶水,秋菊忙倒了一杯递了过来。
“陆寒骁有说何时忙完吗?”
“夫人找主子有事吗,要是有事奴婢去传报。”
“没有,只是想让他帮我查一下马惊之事,那马惊的蹊跷,车夫半路弃车而逃,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人?”
她担心又像是上次那般,明面上是冲着她来的,实则是冲着陆寒骁来的。
“主子已经派人查过了,是李大爷让人做的。”
“李安?”司宁转瞬便想明白了一切,“怪不得他这几日有些反常,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是我疏忽了。”
“李安买通了养马的小厮,给夫人的马喂了一些药,马儿这才突然发狂,至于那个车夫,其实是李安安插在宁安侯府的人,夫人没有察觉也是应该的。”
这倒是让司宁很意外,“他一早就对宁安侯府存了别的心思,他到底什么人?”
他一个陆家的远房亲戚,就算要帮着李絮棠也没必要将自己的眼线按在宁安侯府。
除非他安插眼线,为的不是控制侯府,而是监视某个人。
谁值得他监视,自然是陆寒骁了。
“他和陆寒骁昏迷的事情牵扯多不多?”
司宁很自然的想到了这件事,秋菊摇头。
“这个属下不知,但夫人放心,主子已经派人将李安和他那个儿子看管起来了,对了您还不知道吧,李红麟不是李安的亲儿子,李文昌才是,”
“李安担心自己的儿子受到危险,这才从别处弄了一个孩子来……”
“一是为了引起众人的视线,以为他更偏爱这个小儿子,想要拿捏他就对这个小儿子下手,二其实是他养在身边的一个刽子手,帮着他做了不少的坏事。”
“还有这事?”司宁惊讶,“竟然小瞧了李家这位大爷了,这般能耐怎么能有李絮棠这种妹妹,李絮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