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这你可就错了。
现在知道此事的最少十人,因为心眉把这事也告诉魏武了。
当然要算上盗经之人,可能是十一个。
若是心鉴就是盗经之人,那就还是十个。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的这些,对我对魏武,都不是秘密了。”
李寻欢思绪翻飞,但肯定不会把实情告诉心树。
“除了七位首座,还有谁知道此事。”
这话问得可不多余。
虽然李寻欢知道答案,但若他不问,心树就会起疑,甚至会猜到他已经知道藏经阁失窃的事情。
心树回道:“百晓生。”
李寻欢笑着调侃道:“不愧是无所不至,无所不晓的百晓生,少林秘闻,他也知道。”
心树并未理会李寻欢的调侃,继续道:“三师兄面壁之后,藏经阁便由我和二师兄负责。
二师兄极为谨慎,所以将三部重要的经书分别藏在了三个地方。
此事除了二师兄,只有我与掌门师兄知晓。
因为二师兄怀疑藏经阁失窃跟梅花盗有关,所以才去保州府查探一番。
谁知归途中竟遭遇了五毒童子?”
李寻欢沉声道:“那么多人都想到藏经阁盗经,可无一成功,但偏偏此人能一连七次得手。
而且未留下任何痕迹!
没有疑点,就是最大的疑点!”
心树眼睛一亮,问道:“李兄,你的意思是?”
李寻欢淡淡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心树赞道:“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小李探花!
看来我找李兄帮忙,真是找对人了!
我与二师兄私下交流时,也猜测是内贼所为。
不过我们虽然有所怀疑,但并未说出口。
整个少林之中,除了我们七首座,任何人都不能自由出入藏经阁。”
李寻欢酸酸道:“你们怀疑不敢乱说,但别人连证据都没有,却说我是梅花盗。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心树嘴角抽动,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在说藏经阁失窃的事情,你给我扯到你被诬陷梅花盗的事上。
虽然两者之间都有梅花盗,多少有点联系,但大哥,这根本就是两件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