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舟逗了会儿鹩哥,又去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再吃一顿饭,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离开空间,回到病人屋中。
病人烧退了,贴身的衣物全汗湿了,但额头上很干爽,不再出汗。
叶兰舟松了一口气,先给他用药,然后打开门。
那几个女人还在门外守着,门一开,她们就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给病人换干爽的衣服被褥来。”
叶兰舟一吩咐,马上就有人去办。
她让人拿来纸笔,开了张方子。
“按方服药,每日早晚各一次,连服七天。”
交代完注意事项,叶兰舟就走出屋子。
刚到院门口,那少年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晃荡晃荡的迎面走来。
“上哪儿去?”少年懒洋洋地问。
“回家。”叶兰舟吃饱喝足睡醒困儿,精神好了不少。
少年吐掉狗尾巴草,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叶兰舟。
“你现在回去,我家老头子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上哪儿找你去?”
“我家。”叶兰舟面无表情,语气平板无波。
少年又暴躁了。
大义寨上下一百二十九口,谁敢不把他这个少当家的放在眼里?【bgee。】
这棵豆芽菜却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偏偏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打不得,骂不得。
憋屈!
“你不能走!”
少年长臂一伸,就想去抓她。
叶兰舟冷冷瞥他一眼,锐利的目光满含警告。
少年眉梢一扬,轻佻地笑:“呀呵,敢瞪我!”
他哈哈笑着高高扬起巴掌,落近时四根手指一蜷,食指戳着叶兰舟脑门子往后一捣。
“豆芽菜,你知不知道,方圆百里,但凡提起我冷面寒刀顾长淮,没一个不带怕的。你竟然敢瞪我?!”
叶兰舟前世活了一百零三岁,什么没见过?
部队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熊孩子,任你再如何刺儿头,进了部队,一样重新做人。
这熊孩子,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