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清理乔诗情的尸体,傅樾川扶着阮棠跟在身后。
尸体要送去殡仪馆,不能让她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上了车,阮棠靠在车窗上有些愣神。
傅樾川握住她的手,“每一步,她都可以自救,但她没有这样选。”
阮棠心里清楚,这都是乔诗情自己选的。
可看到她死的这样凄惨,难免唏嘘。
她只希望,乔诗情下辈子投胎,投到个好人家,做个善良的人。
“对了,她说的苏远生,是什么人?”
“没听说过。”
傅樾川沉默两秒钟,“我让潘辰去调查一下。”
车子到了医院。
乔父乔母很快也得知了女儿的死讯,从监狱过来看她。
两个中年人早已经被监狱的生活磨平了棱角,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他们扑到乔诗情的身上拍打她,叫她起来,然后又失声痛哭,骂她不争气,不懂事,把自己害死。
最后两个老人也承认了,是自己害了乔诗情这一生。
如果他们好好教育,不教她争强好胜,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乔诗情不会走到这一步。
阮母也来了医院,看到这一幕,泪流满面。
在阮母求情之下,阮棠同意了花钱安葬乔诗情,就和她的外公葬在一起。
乔父乔母千恩万谢之后,还是被送回了监狱。
做完一切,阮棠坐上车,突然回头说:“苏远生这个名字,我好耳熟啊,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觉得似曾相识。”
傅樾川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想起具体出自哪里。
乔诗情的葬礼很简单,阮母张罗的,请了几个近亲过来去祭拜了一下,众人都纷纷感慨乔诗情怎么年纪轻轻想不开,竟然服毒自尽。
阮棠没空去参加葬礼,她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经不起高强度的工作,应该尽量减轻自己的负担。
她从医院出来就去了公司,召开了一个会议,宣布自己暂时退居二线,只担任公司顾问,其他的工作都交给阮臣和其他的几位高管。
忙完一切,阮棠回家洗了个澡,静静地躺在院子里,看着黑狗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扑一只蝴蝶。
傅忆瑭放学回来,扑到她怀里一个劲儿的撒娇。
阮棠指挥他和黑狗一起玩捡球的游戏,一人一狗争的火热,把她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