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烈问袭人:“这下,你是不是怕了?”
袭人咬住嘴唇,没说话。
看着她发白的小脸,韦烈有些心疼。
抬手。
轻轻拍了下袭人的肩膀,淡淡地说:“大哥我来了!走,我陪你去会会上官秀红!哪怕你一把火,把狐狸窝给烧了,大哥也能给你扛得住。”
袭人摇头:“我不烧她的家,因为崔向东说过,古建筑群是珍贵的文化遗产。”
嗯。
韦烈欣慰的点了头。
袭人又说:“但我会,花掉上官秀红的脸!”
韦烈——
腮帮子突突的跳了几下,抬手摸了摸脖子,觉得脑袋没有搬家的征兆,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却在启动了车子后,拐弯抹角地说:“小袭人,掰断她的手指,能让她怕。可要是花掉她的脸,她就会丧心病狂。别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她。非得要问,那我只能说三十年前,她就非我不嫁到如今。”
啊?
袭人愣了下,问:“大哥,她是你的老情人?”
“算是吧。往事不堪回首,总是梦醒月明中。”
韦烈记脸的唏嘘,点了点头。
心里却说:“关键是那只狐狸,以后会被狗爬的可能性,高达20%。再说了,真要毁了那张三十年来,始终被称之为天陕第一美女的脸,多可惜?”
袭人想了想。
才说:“嗯,既然是你的老情人,那就更得毁掉她那张脸了。以免你放不下,暗中让对不起大嫂的事。”
韦烈——
摇曳抬手指着前面:“左拐前行一千米,就是女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