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此处等了好久,那处寝宫内却无一丝动静,也无一丝异样。
“啪”蓦然一声细微声响。
叶非晚猛地朝前望去,只隐隐望见一抹黑影如猫一般,一闪而过,若非她始终注意那边,怕是只以为自己眨了一下眼。
那身影所去之处,正是……
叶非晚缓缓看过去,是上次宫宴,封卿被人下药,躲藏的那处闲着的院落。
微微抿唇,叶非晚起身,轻手轻脚朝着那边院落而去,里面一片死寂,可她心中就是有一种直觉,封卿在里面。
缓缓推开屋门,莫名想到上次被下药的封卿,即便意识散乱,仍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匕首直指她的喉咙。
“吱……”木门喑哑一声。
叶非晚朝前迈了一步,一柄长剑几乎立刻横在她颈前,身后一人声音刻意伪装的低哑:“谁……”声音戛然而止。
叶非晚不得不承认,封卿伪装的很好,只是……她对他的声音太熟悉了,只一个字便停了出来。
没想到这么巧。
和上次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上次他用匕首,这次却是更为锋利的长剑。
“你怎会来此处?”封卿皱眉,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好看的剑花,收在腰间。
叶非晚缓缓转身,目光从他腰间一扫而过,原来是软剑,难怪她也不知他何时有了兵器。
“来找你啊。”叶非晚笑道,随意应着。
封卿眯了眯眼睛,再次开口:“你怎会知道此处?”这里……是他的母妃生前所住的院落,他不记得对叶非晚提及过。
叶非晚一顿,扭头看了眼封卿的眼,原来……他是真的将那夜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记得被下药,记得她在宫道上找到了他,记得自己泡了一整夜的冰水才缓解了体内的燥热,却不记得……她曾险些卸了心房,去抚慰他的难受。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多生事端。
他不知,便不知吧。
“为何不言语?”封卿皱眉,莫名觉得她有事隐瞒自己。
叶非晚却只眯着眼,学着往常对他一副倾心至极的模样道:“自然是你我二人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