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庄昊然终于忍不住假装轻松地抬起头,看向老师笑起来说:“老师,您。。。。。。您不要介意,我们就只是玩玩。。。。。。玩玩。。。。。。”
“你要玩,爬窗子跑到我的女学生房间玩?”维塔斯这话是要清理门户。
“我不是没进去嘛。。。。。。”庄昊然耍赖。
“你要进去了,你现在就在警察局!”维塔斯义不容情,冷脸地看向学生,再斥道:“幸好那树给断了,是救了你!”
“。。。。。。”庄昊然不作声。
“。。。。。。”唐可馨不作声。
“树倒了,还把我窗子给砸坏了,顺带把你爸送给我的羊脂玉砚给砸坏了!”维塔斯向来热爱中国文化,这白玉墨砚是自己一向忠爱的收藏品,真的是成也庄家,败也庄家啊!
“我。。。。。。我。。。。。。我下次再给老师您弄个。。。。。。”庄昊然马上陪礼道歉笑说。
“如果你觉得破掉的东西可以再找,那你还骚扰可馨作什么?”维塔斯冷硬地看着他说:“真的是什么事,你都敢干!不用说,一定是你后面那几个蓄生教你的!”
林楚涯几人脸一红。
“尽出这种恶心的主意!”维塔斯话说完,看在庄昊然的身份上,不想再说他们什么,只是冷冷地说:“以后不要再和别人说你是我的学生,丢脸死了!”
唐可馨再淡脸瞅着庄昊然。
庄昊然只得沉默。
“我在中国总共就这么俩个学生,可是就你俩个比我法国一百个学生还烦!”维塔斯咬牙切齿地站起来,看向庄昊然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几个每天都得过来给我整理后花园,有一棵草渴了,我都唯你们是问!都给我滚!”
他话说完,人就先转身走上二楼。
唐可馨也看了他们一眼,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庄昊然那模样,没再说话,冷冷地转身离开,就要上楼。
“可馨。。。。。。”庄昊然好不容易看到她一眼,有点心疼地叫着。
“以后不要干这种蠢事,那个房间是老师的,我不过平时在那里看看书而已!”唐可馨人二话不说,走向楼梯,瞬间从手里弹出一个东西,在空中抛了一个弧形,滑向庄昊然!
庄昊然瞬间接住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她父亲专酿的药酒,他的心微暖,再抬起头。
她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
“靠!那个房间维塔斯的?”苏洛衡听了,吓出一身冷汗,低声地说:“怪不得他刚才那么生气,可能是怕昊然不小心扑到他的身上,强吻他。”
“噗!”林楚涯在那里捂嘴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