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士快速地点头。
“不是只有蛇吗?”美玲再奇怪地看着她。
护士马上沉默惊恐地摇头。
清平与美玲同时沉默地蹲坐在一旁,想着这个问题。
“还有!”护士把想说的都说了,便求一死地哭说:“他们还精制各种无色无味的气体,控制人于无形,其中有一个人,他明明听不见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声音,是个聋子,却仿佛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除了不说话以外,他能懂动物与人类的各种思想!听闻是主人培养的第一等好手,专门研究人类与动物的指令!如果他不说话,没有人相信他是一个聋子!他曾经是一个驯兽师,后来去那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清平听着这话,皱眉地看向护士,说:“你们主人那里来这么多人为他效命?”
“不是为他效命!”女护士双眸颤抖着惊恐的光芒,看向她说:“这是一个集团!他们每年筹备的资金,都是用来培养各方势力,我听说他们准备要把脚伸出国内,操纵国内黑暗组织!他们每一天,都在做这样的事!每一天,都把人,拉进那个可怕的洞窑里,进行着各种各样可怕的训练!能活着出来的,都不是一般人,那些没活着出来的,要么被动物吃掉,要么就被同行给吃掉了!”
“问来问去,我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除了一个驯兽师!”清平直接冷脸地站起来,美玲倒一脸眯眼地看向护士。
护士即刻奔溃地哭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反正我也活不了了!”
“你不杀我,我也不杀你!我干嘛要杀你,我有病啊!”美玲没理她,也只是直接地站起来,皱眉地想着护士的话,说:“难道如沫真的是隐形了吗?就没有她一点软肋与把柄?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会出什么事一样!”
清平不说话,叹气地走出去,习惯性地走向婉清的重症病房,美玲也跟着走过去,一起看向婉清躺在病床中,罩着氧气罩奄奄一息的模样,仿佛感觉她一生都不会醒来,俩人都不禁地叹了口气。
病房内!
婉清的眼敛突然有强烈的浮动,福伯才刚为她施针超过三分钟,她的呼吸开始不规律地重喘着,脑海如同闪电劈过一道光,回忆起自己被人用重钳钳紧胛骨吊起来以致昏迷时,仅有一点意识,眯眼缝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光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皱眉来到自己的面前时,那阴冷的脸庞,释放出残忍的杀气。。。。。。
那个时候,有段香气,好浓烈的玫瑰香气。
第二个记忆,再如同闪电般直劈而来,影像中,她去跟踪院长时,在车内分析着侦探拍下如沫的众多照片,其中是慈善义演时,某公子微笑地来到如沫的面前,送给她一束玫瑰花,照片中的如沫接过玫瑰花,微笑地腑头轻闻着,接着张张照片中,都一秒三个镜头地拍摄着她闻到玫瑰花后,那微浮动的眼神,从开始的纯美,隐约,到最后的一点茫然与平静,静得如水,静得如针————
“滴————滴————滴————”病床边的监控心脏的电脑仪,开始不规律地跳跃着,婉清仿佛十分激动地重喘着气息,弄得氧气罩一层一层白雾,她的双眼敛开始快速地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