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拿男人的根来开玩笑,好吗?”苏洛衡受不了地看向萧桐,带着几分生气地说:“别人这样说可以!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就不能说?”萧桐提起这事,一肚子火,直接就站在某山路的胭脂花前,转过身生气地死瞪着这个贱男人,咬牙切齿地说;“一个大男人,这么胆子小!老大过来村里的时候,看到鳄鱼,都能避过去,跑到可馨的面前!你怕什么呀?你怕什么呀?大晚上,因为害怕,非得要人家送你回去休息!你不要脸啊,真是!真不把我当女人了!”
苏洛衡一听这话,眼神一亮,受不了地站近她,看着这个女人,说;“你不要这样说话啊!我都说了,我把你当女人,你受得了吗?”
“我就是个男的!”萧桐一下子逼近苏洛衡,仰脸气愤地大叫:“只有墨寒才觉得我是女人!你们一个俩个聊我月经,就跟聊吃面条一样!你真当我没有自尊心啊?”
“哎!”苏洛衡才来这里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学着人家周长勇说话,无奈地看着这个女人,热眼冤枉地说:“那是因为你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喊我给你买卫生棉落下的话题!我当时看着你躺在老大的沙发上,捂着肚子疼得死去活来,我揣着钱,还是礼貌地问你,是不是要买卫生棉?我说有点不好意思啊,你怎么说的?你说,你就不要把我当女人!把我当男人就可以了!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萧桐一怔,看着这个男人今天穿着直条纹白色衬衣,黑色的休闲裤,外搭着一件黑色西服,和自己初见到他一样,她便有些尴尬地亮大眼睛,吱吱唔唔地说;“这。。。。。。这都什么陈年旧事了?你。。。。。。你还记得这事?”
“我怎么不记得?”苏洛衡越说越生气地伸出手,指着她的鼻子,说:“你第一次到公司面试的时候,是第八个人进来的!进来的那个时候,是下午三点二十分!到公司第三天就闯祸,还是老子连夜陪你把不小心碎掉的文件,用胶水,一点点给沾回来!那个时候,你天上有地下无的老大,因为文件被碎,气得把你骂哭了几个小时!是老子安慰你!瞧你那个时候,哭得眼泪和雨点一样大!说什么来着?说!说明天就辞职!辞呗!你睡着了,等老子把你的文件给沾好了,你就乐得跟鸟一样,抱着我的成果去找老大求饶!你这么多年来,失恋了三次,那次喝醉酒,不是我背你回去?有次美国前男友欺负你,还是我把墨寒叫去打架的!我虽然那个时候,没有墨寒有能耐,可我不也是揍他了咩?没良心的东西!就因为那天晚上推了你一下,就记恨到现在!这么多年来,喝你的糖水,妈的白喝了?”
萧桐鼓着一脸气,双眼重眨,不作声,死拍掉这个男人指着自己鼻尖的手!
“你呀你呀你呀!”苏洛衡再要指她!
“你再指我,你再指我!你再指我,我就是不喜欢你!”萧桐死推他一下,生气地要自己一个人往外走!
“刷!”丛林中仿佛有个东西窜过!
苏洛衡瞬间重握着萧桐的手,将她一下子带到自己的身后,手还死按着她的腰间,紧张地瞧着那丛林中的茂密枝叶,后脑一阵麻痹。。。。。。
“干嘛?”萧桐从他的身后,探头出来瞧着那里?
“可能鳄鱼来了!”苏洛衡惦着那条鳄鱼,就跟惦着自己的妈一样!
“去去!”萧桐一把推开苏洛衡,提起那条鳄鱼,她就嫌这个男人没中用地说:“一天到晚死惦着那鳄鱼,有这么惦着一个女孩,你早已经子孙满堂了!”
她话说完,便再要自己一个人下山!
苏洛衡却一下子重握着她的小手,紧绷的脸,透着一点难得的认真与紧张地说:“还是小心一点好!要出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