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长乐郡主是大声喊出来的。
原本喧嚣的酒肆也因此静的如一汪毫无生机的死水。
虽说不曾说话,但竖起的耳朵却怎么也不肯放下。
‘暗通款曲’‘不是清白之身’
哪一句不骇人听闻,哪个词不震撼人心,便是寻常百姓家发生这样的事都要被各种议论,遑论发生此等丑事牵扯到的还是卫府和镇国将军府……
酒肆的客人们无不震惊。
范奇眼中隐含杀意。
卫肃猛的转身,眼中满是怒意,如利爪般死死地钉在长乐郡主略显惊恐的面容之上,周身寒气四溢。
长乐郡主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卫肃。
在她心中,卫肃一直是风光霁月温润儒雅的。
待喊出那句话后,她就后悔了。
“我……”她欲开口解释,却不想,自己满心满眼心仪之人竟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力道大的能瞬间要了自己的命。
长乐郡主震惊、惊恐后又平复下来,好不易从嗓子眼里憋出两个字——你敢!
卫肃手上的力道加重,此时的他像是一头疯了的野兽,逮谁咬谁:“郡主大可试试!”
窒息感扑面而来。
长乐郡主一张脸憋的通红,欲用手扒开掐着她咽喉那只暴着青筋的狠厉之手,只她这样的力气在卫肃跟前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带来的几个婢子被范奇用剑阻拦者,谁敢上前,一剑毙命。
诚然,范奇不会这么做给主君惹麻烦。
可谁又不惜命?
“郡主屡次当众给吾新妇难堪,今日又在酒肆里胡乱攀咬,扭曲事实构陷吾家新妇,是何用意。”在长乐郡主面色青紫双眼外翻之际将手松开。
长乐郡主就这么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咽喉痛哭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