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谦虽稳如泰山,但眼中也隐隐流露出担忧和不忍。
沈如卿其实转念一想,心中早已增加了这件事的可信度。
因为,既然他们知道湘南的药最重要,并且采药很难,说明宋厌确实如傅程训多说,多半是去采药了!
就在所有人都带着谴责的目光盯着沈家三口人时。
沈如卿突然疯了般,大笑起来!
十分张扬、十分疯狂、又十分得意!
“傅程训,如果你的宋厌真去采药了,那么,恭喜你!”
“因为那些药不仅只生长在湘南,而且它们的生长地艰险恶劣,大多在无人区,去了那里的人,非死即伤!哼!”
傅程训面色铁青,咬紧牙,拳头也握得咯吱咯吱响!
沈如卿却继续不知死活地在下面花枝乱颤:
“你不用不相信,这并非什么离奇的事,只有自然规律而已!凡是能生存、繁衍在极度恶劣环境中的药材,它的效用才大、功力才足,甚至能起死回生!”
“你的宋厌不会回来了,你妈也不可能拿到药!你们父子俩心爱的女人都将离开!不过,凭你们的条件,是不可能缺女人的,就是可惜了她们,哈哈!”
傅砚洲幽戾的目光移向沈如卿。
沈父注意到,吓坏了。
因为他眸中写着三个字——
【你作死。】
“沈如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撕烂你的嘴!”
傅程懿忍不下这份痛和气,心疼她妈和宋厌,跑下去暴打沈如卿!
沈如卿一阵又一阵的尖叫!
然而,竟然没有人去阻止!
就连沈家的亲戚也是象征性地拦一拦,批评沈如卿的音浪更大——
“如卿怎么变成这样了?”
“是啊,做下这种自私的事,泯灭医德,现在竟然还不知悔改!”
沈父沈母双双哭着去保护自己的女儿。
傅程懿出了气,也替所有人出了气。
傅谦淡声说:
“阿训,去把你妹妹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