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学渊面色一沉,态度强硬,“世轩,你是我叶学渊的儿子,叶家唯一的男丁。你注定只能按我选择的路走。
叶家,祖祖辈辈的男人,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例外!”
。。。。。。
厉惊寒将白簌拖入昏暗无人的安全通道里。
又是安全通道。
仿佛暗示着他们这段见不得光的婚姻。
白簌似是被他拽痛了,身子忸怩,轻颤。
瘦瘦的腕,骨突刺着他的手。
昨夜,这具身体他还亲近过,才不过一天,她似乎又清减了一圈。
厉惊寒如深海般幽邃的眸盯着她瞧,眼底漾起浅浅的、沉欲的波纹。
楚汐月的楚楚可怜,是要靠她病、她哭、她诉苦,来全方位地烘托。
白簌则不然。
饶是她孤零零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就已足够惹人生怜,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
“想说什么,快点,我讨厌医院,我要回去了。”白簌用力甩开他的手,握住白里透红的腕子。
“讨厌?”
厉惊寒眯眸,薄唇一挑,“既然讨厌,怎么还上赶着来送?双标吗?”
白簌不怒反笑,“因为叶医生帮了我很多,所以我得表达谢意。”
“我没帮你吗?”他躁郁地拧眉。
“我没还吗?”
白簌笑眸亮得惊人又自嘲,指尖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不是都肉偿了吗。”
厉惊寒被噎得哑然,紧握的骨节泛白。
这自辱的两个字从她口中道出,对他这个始作俑者,竟形成了奇异而无形的杀伤力。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簌对他的耐心,只有一丢。
男人喉结涩然滚动。
其实,他是想向她解释,他没有拿那件事取乐,更没有拿他们床上的事向狄桀炫耀。
他没那么无聊,更不会如此低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