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别过来……”女人低声说,她的声音沙哑如同地上的尘土,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安德烈站在火堆边缘,漠然地看着她们。
他不急着回应,他见过太多像她们这样的幸存者。
她们无力反抗,几乎己经放弃了生存的欲望。
女人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恐惧。
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拿走她们剩下的微薄资源,甚至夺走她们的生命。
但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木然地盯着火堆,仿佛在等候死亡的降临。
安德烈没有动。
他的心里既没有怜悯,也没有杀意,只有深深的麻木和疲惫。
他己经厌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暴力与争夺。
“你可以留下,”他冷冷地说道,声音如同这寒冷的夜晚,“我不抢你们的东西。”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麻木。
“你不抢,那你想要什么?”
安德烈低头看着火焰,火光在他苍白的面容上跳动。
“我只需要一些安静的地方休息。”
女人没有再说话。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安德烈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火焰。
他感受到身体内的那股熟悉的力量在蠢蠢欲动,那是病毒的残留效应。
作为零号毒株的实验体之一,他的身体在病毒的侵蚀下获得了某些“异常”的自愈能力,但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尖在微微颤抖。
这是病毒的后遗症,还是他对这荒凉世界的厌倦?
他不知道。
“你是谁?”
女人忽然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一个逃亡者,”安德烈淡淡地回答,“和你们一样。”
女人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