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喝醉酒说了一些话,被黎东白用手机录下来,扬言哪天见到付胭,一定要把录音给付胭听听。
听听他当年都说了些什么不要脸的话。
刚刚当着他的面掏手机,不是真的准备给付胭听,就是打趣他。
不论是哪一种,霍明证都有种想要刀人的冲动。
付胭猜到他们可能有什么话要说,借口出去打个电话。
但现在霍铭征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拉住她的手,“有我在,不用怕会被他带坏。”
付胭拿眼神警告他,人家是好心来看他,他这张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她不知道黎东白在暗戳戳地打趣他。
她拿了水果,转身去洗,就在病房范围内,霍明证也就放任她去了。
“真没事?”等付胭走了,黎东白一秒切换认真严肃的脸。
“别是怕她担心强撑的吧?”
霍铭征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没大碍。”
黎东白走近几步,看着他头上缠的纱布,左看看,右看看,“这阵仗,我还以为你要失忆了呢。”
“电视看多了吧。”
黎东白哑然失笑,“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你的脑子就是看那些东西看坏掉的。”
见他还能毒嘴,黎东白松了一口气,“不过我以前给你支的招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女人容易心软,你稍微表现得虚弱一点,她就忍不住想要关心你了,你是不知道女人柔情似水的样子。”
霍铭征想说别扯淡,可之前在浴室里,套路付胭的人不就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