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千金难买早知道,如果真的有早知道,人生可以解决掉大部分的麻烦,您说呢?”
这个道理霍老太爷何尝不懂。
林婶端了三杯茶进来。
霍老太爷扫了一眼,“我已经不喝茶了。”
就是因为齐策往茶饼里下毒,他才落得这个下场。
霍渊时眼神示意林婶将茶杯放下,“爷爷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了。”
“可不是。”霍老太爷蹙眉。
霍承曜看了一眼退出去的林婶,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林婶虽然是看着你长大的,到底也是个女人,照顾你的时候有诸多不便。”
“林婶只照顾我的饮食,其他的,我都让保镖做。”
霍老太爷:“那怎么行,保镖负责的工作不同,怎么能照顾好你呢?回头我叫人重新给你物色一个生活助理。”
这话霍承曜老早就想说了,可霍渊时近年来疏远他了,父子俩能见上一面就不错了,他担心自己提出什么想法,更惹恼了霍老太爷。
刚才那句话是他故意这么说的,他猜到霍渊时会怎么接话,也笃定霍老太爷一定不答应。
果不其然,霍渊时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清冷,“不必了。”
霍老太爷还想说什么,霍承曜当起了和事佬,“渊时有他自己的打算,况且生活助理不一样也是通过培训的吗?保镖也挺好,既能保护他,又能照顾他,这几年跟着他也算了解他的生活习惯。”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霍渊时的肩膀,“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爸提。”
霍渊时没有将他的手拂开,语气和平常一样的疏冷,“我有什么需要自己会解决。”
霍承曜脸色微微一僵,倒不是觉得面子下不来,房间里都是父亲儿子的,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
他只是对霍渊时的态度感觉到有些寒心。
不过他没有表现在脸上,“我是说万一。”
这一次,霍渊时没有太决绝,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紧接着问道:“你不是说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回燕京城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