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夫人看着嫡孙离去的背影,怔忡了半晌。
功名加身的靖安侯,已不再是任由她训诫的孙儿,他成了靖安侯府的倚仗和主人。
这侯府,不由她做主了。
回到揽云院后,郁祈然训诫了晏阳一番,领着他去给姜之梨赔罪。
他虽疼爱孩子,但也辨是非。
父子俩在听竹楼外撞见了方医女,郁祈然询问姜之梨的伤势。
“回侯爷,夫人的手没有大碍,只是灼痛难忍,这几日怕是难以安枕。”
方医女如实回禀。
“有劳。”
郁祈然领着晏阳进了听竹院。
姜之梨刚上完药,躺在软榻上歇息。
“侯爷。”
楮玉红着眼见礼。
郁祈然进屋,瞧见姜之梨在闭目养神,搭在软枕上的手红肿一片,疼的她面色发白眉头紧皱。
“母亲,对不起,孩儿不是故意的。”
晏阳在软榻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