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汉够有面子的了,阮文涛也是刚刚从国外回来,这不,接到雷阳秋的电话,立刻安排了晚上的饭局。
雷阳秋打完了电话,回到了茶海,喝了口茶,说道:“老谢,晚上阮总做东,你好好想想这事该怎么说,阮总是一个很内敛的人,希望你把事说清楚,也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你想要什么,最好是提前有个腹稿,好吧?”
谢文汉多少也知道这些人的套路,捞钱的时候,那是不怕麻烦的,但是出了问题,需要他们出面解决问题的时候,他们就怕麻烦了。
谢文汉虽然一介草莽,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在他看来,既然你们在公司上市的时候捞了一笔了,那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所以呢,不管你们还认不认我,我都无所谓,问题是我出了问题,你们就能安然过去这个坑吗?
当然,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说了就是撕破脸。
谢文汉是一个老江湖了,常年和政府官员打交道,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率先撕破脸,对自己来说,窝囊一点没关系,甚至是被他们当狗也没问题,关键是最后要解决问题,在这个社会上混,谁还不是出门给人当狗呢?
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既然要当狗,咱就争取当一个宠物狗,省的还要出去流浪找食,不就是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摇摇尾巴嘛,咱会。
“我没啥问题,出了啥事我可以自己兜着,问题是有些事不是我兜着人家就算完事的,陈勃现在像一条猎犬一样对我虎视眈眈,你说,我能咋办?我和他没什么冤仇,我总感觉他是被人指使的,要不然,他盯着我干啥,有病啊?”谢文汉有些愤怒的说道。
话说到这里,雷阳秋愣了一下。
谢文汉说的没错,陈勃和他既没有杀父之仇,又没有夺妻之恨,最多就是因为公司上市的问题没有让琼县捞到汤喝而已。
雷阳秋绝对不信这个社会还有为了公家的利益而提着自己脑袋和明知道自己干不过的人干呢,这事不简单,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的。
“他最近和谁走的比较近?”雷阳秋点了支烟,问道。
谢文汉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又不能派人盯着他,那不是更麻烦?”
他是不敢盯着陈勃,自己的人都被陈勃挖走了,现在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肖桐的下落问题,陈勃不说,他找了很多的关系,可是依然没有查清楚肖桐现在在哪里。
晚上的饭局只有他们三个人。
阮文涛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既然有问题,那就解决问题,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这个简单粗暴最好使。
“老谢的意思是,陈勃那小子盯着他不放,不是因为琼县的利益问题,应该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干的,要不然他脑子有病吗?”雷阳秋说道。
“嗯,老谢来了,你就跟他一起回去,找那个陈勃谈谈,问问他到底啥意思,该满足的满足,该敲打敲打,老谢,按说呢,公司上市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这些年我鼓捣了很多公司上市,要都像你这样,那我整天没事就给你们处理这些屁事吧,这次就当是售后服务了,下不为例,你自己解决,明白没?”阮文涛说道。
谢文汉点点头,说道:“明白明白,谢谢阮总伸出援手,这事要是能平安过去,我一定上泰山给您烧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