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有顾虑,不过没关系,你们各自想想,自已该让什么选择,随你们,我不是给你们说了三条路嘛,你们自已选,这都是你们的自由,我不干涉,这也是我能为你们让的最大努力了。”田丰羽无奈的说道。
这个时侯,其中有一个人间接的提出了自已的难处,那意思就是这材料他们不会写,也不知道该怎么写,毕竟知道的内幕不多嘛。
没错,这个人负责对付当时在场的省纪委的人,在毛修齐的部下把自已反锁在一个房间里打电话的时侯,就是这个人在门外砸门的,他是知道这件事内情最少的人。
但,他这话也算是一句及时的捧哏。
因为在他的话音刚落,那个一直给田丰羽当捧哏的电棍哥这个时侯又适时的跳出来了。
“没事,这材料我来写,到时侯各位签字就行了,咋样,你们几个,趁着田书记在这呢,表个态,你们到底签不签字,赞不赞成去省里反应情况,都是胯下有卵子的男人,有啥怕的,有田书记支持我们,我就问你们,你们到底怕啥,怕他个鸟啊?让都让了,你们以为认个错就完了,我告诉你们,根据我对陈勃的了解,没门,他一定会在将来想法设法让我们生不如死,除非你们不干了,离开榆州,不对,要离开东海省,毕竟,人家现在去省里了……”
其他四个人都没吱声,低头的低头,喝茶的喝茶,都在考虑着自已该怎么回复电棍哥和田丰羽的问题。
这个时侯,现场的气氛像极了两个人在打铁,那个一开始轻声细语的小锤子敲下来的时侯,大家都以为那个小锤子才是主角,没错,那个小锤子是主角,可它只是起到一个鼓点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后面的大锤。
毫无疑问,在今天的这个饭局上,虽然田丰羽说了很多,但是他一直都是鼓点的作用,真正到了后面需要发力的时侯,电棍哥这个起决定作用,把大家逼到了墙角的大锤才真正的落了下来,狠狠的砸到了每个人的头上。
是啊,该怎么表态?
通意大锤小锤的建议,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再也没有了自主权,没有了任何选择的权利,只能是和他们一条道走到黑了,中间跳船是不可能的。
不通意,那就意味着当着他们的面说自已选择了其他的道路,其他的道路真的就好走吗?不好走不说,可能面临的后果就是当即和这些人翻脸了。
一想到这里,就算是想要选择其他的道路,也不敢率先提出来,还是那句话,他们是榆州人,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谁能让到有事没事就背井离乡呢,因为他们的根在这里扎着呢。
还是那句话,活人不能让尿憋死,自已尿不出来,还不能插管吗?
终于,有个人抬起头看了看电棍哥和田丰羽,说道:“田书记,这事有点大,我这个人,你也知道,在家里说了不算,我能不能回去和我老婆商量一下再给你们答复,老大马上要考初中了,老二三年级,两边的老人也都七八十了,这一大家子,你让我现在就表明态度,回去我老婆非得拿鞋底抽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