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尾才作罢。
唐倦洲挺听话,她说怎样就怎样,始终眼神柔和地看着她。
等他进了浴室,唐意才倒出时间来看手机。
心想着是不是要跟谢知谦打声招呼,毕竟人出来了。
但屏幕一亮,她就看见了谢知谦发来的讯息。
就那么一条。
没多余废话,像极了他的性格,冷淡,寒凉。
唐意盯着讯息,每个字被他淡若清风地敲下来,落在她身上就成了山,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与其说是通知,倒不如说是命令。
唐意想了想,拟了一条回复过去——?景少,阿洲刚刚回来,我想跟他好好吃顿饭,我能明天再去酒店吗?心头始终压了块石头,沉得很。
讯息发过去之后石沉大海。
唐意也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太忙没看见,总之迟迟没见他的回复。
而在等待他回复的过程中唐意就想起了靴子落地定论,她就像是等着另一只靴子落地的人,坐立不安。
思想正胶着呢,谢钧竟一个电话打进来了。
唐意想都没想拒接。
网上有关他跟季姿的事热度还没完全散,虽说季姿始终不露面,但各种小道消息和狗仔的一些个推测都在网上发酵呢,大抵就是说谢家小公子暗地里跟季姿是保持来往的,那通声明不过是屈服家中权势。
对此,唐意并不理会。
谢钧又打了电话进来,十分执着。
唐意思量少许,接了。
“意意。”
手机那头谢钧的嗓音挺低柔的,没了之前的气急败坏。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但是有人挺想见你的,所以先放下对我的成见,来趟谢家行吗?”等结束通话后,唐意刚想放下手机,手机就震了一下。
谢知谦回复了。
?不行。
唐意心里头的压迫感又倏然袭来,几欲窒息。
稳了稳情绪后她回了句,你不是要我跟谢钧断了吗,景少,我需要处理的时间。
发送了这句话后,唐意发现手指头都在微颤。
紧跟着肩膀被人轻轻一箍,头顶落下男人的嗓音,“怎么了?”冲完澡后的唐倦洲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