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心口一堵,“伍爷曾经欠过唐家的人情,这个忙他总会帮的。”
谢知谦像是听见了笑话似的,微微眯眼,“美色当头,你真当老伍那种人能遵守信诺?那就不劳景少操心了,只要您能高抬贵手。”
唐意总归不是伍爷这一步棋,她父亲生前也结交了不少人脉,虽说她明白人走茶凉的道理,可总能找到一两个念旧情的吧。
谢知谦盯了她许久,然后撤开她的范围,正襟危坐,嗓音冷淡,“我也不为难你,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唐意绷着的情绪瞬间松了松,紧跟着听见车锁开了的声响。
电梯口那边乔敏已经下来了。
是来接她的,许是怕她被记者围堵。
一时间没瞧见她的人影,一个劲往车子这边打量。
唐意不敢在车里久坐,又对着谢知谦道了谢后赶忙下车。
那个乔敏看见她了,朝着这边过来。
“唐小姐。”
身后,车窗落下来,男人的脸清晰可见。
乔敏看清楚车里坐着谁的时候面色一愕。
唐意后背一僵,转头看着车里的男人。
谢知谦唇角竟是微微浅笑,很难得。
可这笑怎么看着都叫人心底发凉,就听他说,“祝你好运。”
明明是句尚可的话,唐意却不知怎的就一阵寒凉。
乔敏消息灵通,很快就查清楚背后朝着唐倦洲动手脚的人是谁。
“长恒集团?”唐意愕然。
一进屋,乔敏就将查到的事告诉了唐意,顺便又扔了一个雷给她,“张玄文,你没忘吧?就是他在背后里搞倦洲。”
唐意原本是想来乔敏这讨杯咖啡压惊的,眼下咖啡是煮好了,可心底的这份惊不减反增。
乔敏还是给她倒好了咖啡,一针见血,“说白了就是张玄文那败家子没在你身上讨到好处,又不敢轻易得罪谢钧,一股脑子气就出倦洲身上了,听说……”她顿了顿。
唐意抬眼看她,追问,“听说什么?”乔敏思量半晌,“我也只是听说,张玄文曾经醉酒当着众人面说他一定要把你搞到手,又说倦洲那小子就是欠收拾,一定要整他个生活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