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证据吗?
这时堂外响起道高声,只见许平走了进来。
他腰板笔直,头高扬起。
他的气质变了!
关宁看到略微欣慰。
不是因为许平站出来作证,而是他走出了阴影,他有了精气神,有更远大的未来!
我就是许平,那个被薛建中长期欺凌的监生!
许平直接开口。
你你竟然敢?
薛建中下意识的威胁,他没想到这个被他踩在脚下的人,竟然敢这样。
我不怕你了。
许平开口道:关世子派人跟我说,如果个人的腰身弯久了,就再也直不起来了我要站起来,堂堂正正!
他的眼中已经含着泪水。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就给你们看!
他说着,件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上身已经精光,但全场的众多官员都下意识的惊呼,并且感到头皮发麻!
那是副怎样的躯体?
其上面用千疮百孔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道道狰狞的伤疤如是蜈蚣攀爬,令人恐惧。
这里,这片是薛建中用滚烫的热油浇的。
这里是他用小刀割的。
这里是用蜡烛烧的。
这里是用铁器刺进来的。
许平介绍着自己的疤痕。
他丧心病狂,对我次次的欺凌,让我跪下,让我吃土,打我耳光,我不敢说,因为他家世显赫,是父亲偶然发现了我身上的疤痕,才逼不得已说出。
父亲,心疼我,他去国子监找了掌学,就是他
许平指着诸解。
他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没死。
我父不平,又去找官府,结果又被驳了回来,反而还被打了顿,打他的人就是京兆府治安署统领计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