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田一听急了:“老周,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这可是十八个行局啊?要是被林县长一网打尽,这麻烦就大了!”
周长生一听,内心腹诽不已:你奶奶个腿的,麻烦也是你麻烦,这十八个行局局长,大部分都是你的亲信,平日子都眼高于顶,也就只听你的,其他的行局局长,不是你亲信的,也都跟你有关系,活该。
“刘书记,您也看出来了,林县长不是银样蜡枪头,我出面不一定管用啊!”
刘庆田一听,眼珠子一转,顿时明白了周长生的意思:前段时间,他的侄女想进财政局,自己一直没有点头,这是在记恨我啊?
刘庆田想明白了这个关节,呵呵一笑:“老周啊,我看这件事,非你莫属啊,这样,最近召开常委会,关于周艳红同志,平调财政局副局长的事情,我看提一提嘛,若是没有太多人反对,我看问题不大!”
周长生一听,内心腹诽:奶奶个腿的,老子不给你使点眼药水,你每次都是推三托四,这一次,你若是再食言而肥,我他娘的就直接去投靠林县长。
周长生顿时满脸带笑:“刘书记,这么说,我不去还不行了?那就去试试?”
刘庆田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周长生,每次替我办事,都得要好处,奶奶的,不是东西。
刘庆田心里暗骂周长生,可忘了自己就是利用这个,才在县里组建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上梁不正下梁歪,怎么说来着?
周长生笑呵呵地来到了林水根的办公室,见林水根在抽烟,主动地要烟抽:“林县长,听说您来之前,是掌管千亿集团的老总,抽的什么好烟啊?给一根我尝尝?”
林水根抬头一看,是组织部长周长生,顿时笑逐颜开:“周部长啊,快请坐,您是我来织帛县,见到的第一个县委常委啊?”
林水根这话,是笑着说的,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但让周长生脸上顿时挂不住了,赶紧道歉:“林县长,真是对不住啊,您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是身在县委,身不由己啊!”
林水根见周长生给自己道歉,也就不生气了,作为县长,哪能如此小肚鸡肠?何况来的是组织部长,可是自己下一步要争取之人。
“呵呵,当然知道了,不过都过去了,来日方长嘛!”
林水根明白,周部长来找自己,肯定有事,搞不好就是关于那十八个行局局长的事情,但自己不能先说,让他先说,自己看看是什么情况才行。
周长生见林水根,根本不问自己来做什么,倒是没法开口了。
周长生尴尬地笑了笑,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否则这次来就白费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试探性地说道:“林县长,您也知道,咱们织帛县的情况比较复杂,各个行局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有时候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理顺。”
林水根微微点头,示意周长生继续说下去;他知道周长生不会无缘无故地来自己办公室,肯定是有求于自己,或者有重要的信息要传递。
周长生见林水根没有打断自己,便继续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谈谈关于那十八个行局局长的事情;
刘书记那边,他希望我能从中协调一下,毕竟,这些局长们都是县里的骨干力量,如果能妥善处理,对咱们县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林水根听出了周长生话里的意思,他明白周长生是在暗示自己,刘庆田那边已经有所松动,或许可以借这个机会,让一些事情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他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周部长,我理解你的难处;不过,你也知道,我来织帛县,是带着改革的使命来的;有些事情,确实需要整顿一下,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