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可以吗?”黄土伦显得有些急切。
林水根呵呵一笑:“黄老板,您可真高看我啊?税务局稽查出的问题,那就是已经定性的问题,别说我是一个小小的镇长,就是省长也不敢公然抗法吧?贷款嘛,倒是可以商量,但你现在已经濒临破产,谁给你做担保呢?”
黄土伦一听傻眼了:搞了半天,林水根不肯帮忙啊?这可麻烦了,看来,自己想省下一个亿,是办不到了,必须让自己的侄女上阵了;依琳天生丽质,也可以算得上极品女人,应该会拿下林水根。
有了这个想法,黄土伦也不急了:“林镇长,反正我是没有任何可以帮我的人,全指望您了,您若是不出手,我只能宣告破产,破罐子破摔了!”
林水根一看黄土伦的态度,注意到他不住地用眼睛给黄依琳使眼色,心中明白了大半:看来,黄老板带着自己这个漂亮的侄女过来,很有点意思啊?
刘强生没有说话,听着林水根和黄土伦在谈,顿时明白了一点:看来,黄土伦的麻烦,是在自己父亲的泉北区发生的,林水根叫自己来,意思不言自明。
刘强生一想,心中便有数了:等林水根安排自己再说。
蔡初夏也没有说话,听见黄土伦想贷款,随即明白林水根的意思,看来,只要谈妥了,林水根会让自己出手。
蔡初夏听到林水根欲擒故纵的样子,明白林水根肯定还有深意,也就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黄依琳见自己叔叔,给自己使眼色,心中乐开了花:看来,叔叔是搞不定林水根了,自己只要搞定林水根,叔叔答应过给自己一个亿,有了这一个亿,自己还干什么秘书?直接移民国外,做个富家婆那才过瘾。
一桌子人各怀心事,表面上便是和和气气,直到酒局结束,众人只谈风月,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
第二天上午,刘强生来到林水根的办公室。
“水根,我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问及黄土伦的事情,原来是你设的局啊?”刘强生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意思是说林水根竟然瞒着自己。
林水根笑笑:“强生,这件事,我怕走漏风声,暂时没有告诉你,古语说得好,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这可是得罪人的事情,我不想过多地牵扯到你;请你谅解!”
刘强生一听,顿感自己多心了:林水根这是为自己好,自己还多心了,真是对不住林水根。
“水根,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林水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黄土伦偷税漏税也就罢了,本来我们是不必管的,但牵扯到蔡小琴行长儿子的幸福,蔡行长委托我劝说黄土伦,可黄土伦盛气凌人,那我就不客气了,谁让他不守法经营?也不能怪我出手狠辣;
这件事既然做了,就做得漂亮;泉北区税务局既然出手,我们当然没有资格违法说情,也没有这个必要;但我们也不能做得太绝,我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泉北税务局不是对黄土伦课以罚款吗?
这个倒是可以做做文章,只要我们跟泉北区协商一下,可以把这个罚款作为投资,在我们青石镇重新创建一个塑料厂,让泉北区国资办控股即可,至于黄土伦,技术和经验还是不错的,也可以利用,让他占有一点股份就是了!”
刘强生听完,佩服得五体投地:“水根,你这个办法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呵呵,后面的事情,我来操作怎么样?”
“好啊,不过,我得告诉你,新建的塑料厂,泉北区只能占股51%,我们青石镇政府出地出技术,必须占股35%,剩余的14%,也必须有我们来分配;这件事你必须操作好,这可是巨大的政绩!”
“没问题!”刘强生笑了:“老爷子现在说了算,怎么着也得给点方便吧?况且,还有你的面子,这么好的事情,我若是办不好,一头撞死算了!”
刘强生得到林水根的授权,赶紧去省城了。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黄依琳来到了林水根办公室。
“林镇长,冒昧地打扰,您不会见怪吧?”